世间,最是可怕的就是人心。
从上一任太宰离世后,大长老和二长相都了千年,没有选出新的太宰。
每次司徒青松提名,都会被大长老反对。
可唯独夜北溟出现后,大长老一反常态,甚至不惜为夜北溟破例,让其修炼九命焚天诀,甚至还让他两度参加了天池洗礼。
夜北溟也是了得,轻描淡写间,就除去了他们父子俩。
这一次,司徒青松父子俩元气大伤,想要翻盘,几乎是不可能的。
见一向老谋深算的父亲都没了主意,沉默不语了起来,司徒沐更加乱了分寸。
“爹爹,你该不会是认栽了吧?我不能当劳役,我得罪了那么多人,要是当一百年劳役……”
司徒沐好女色,早前当殿主时,不知得罪了多少人。
这些人这些年畏于权势,不敢和司徒父子俩作对,可这并不意味着,他们会一忍再忍。
“为今之计,只有一个法子。”
司徒青松又何尝不知这一点。
他当二长老时,也得罪过几位长老,如今他被贬为殿主,其他几位长老又怎会放过他。
如今他们父子俩在天魔廷,等同于在夹缝中求生存。
“什么法子?”
司徒沐一听还有一线生机,又有了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