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活不用再进林子,只要把昨天拖回来的粗树加工成木材搭祭祀台子。
时雨蹲在发现血迹的地方,低声道:“果然,你看。”
只见原来被薄土盖着的地方被洒上了新鲜的血液,季旸用手指抹了一下,还是粘稠的。
“昨晚见到的火光,是村民们在干这事吧。”季旸沉声道。
时雨不说话,直起身:“这帮人的眼神越来越露骨了,昨天还偷着看,现在都光明正大的盯着我们了。”
季旸:“今早村长看起来好像很害怕的样子,如果真是因为疾病才要祭祀,那孙子慕会怎么样呢。”
时雨弯起嘴角,笑得冷酷:“古时候如果发生大面积的瘟疫,最有效阻止传播的方法你知道是什么吗?”
季旸淡淡道:“先是隔离,最后火烧。”
时雨挑眉,表示认同。
他坐在树荫下,漫不经心的扇着风,道:“估计不要多久,就不要我们干活了。”
季旸看着已经初见雏形的祭坛,陷入沉默。
到了晚上周越也开始呕吐,本就不大的屋子里充斥着呕吐物的酸臭味。黄珺和刘雨泽受不了跑到屋外干呕。
周越脸色苍白,发热,身上直冒冷汗,浑浑噩噩,和孙子慕的症状一模一样。
“这到底是怎么了,传染病吗?”李昊急道。
“应该是吧。”魏衍检查了一下。
“能看出来是什么病吗?”季旸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