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时候是被爷爷奶奶带的,他们也住在海棠别苑啊,我跟他一提就记起来了。”常博远说着有些气愤,“他总说恨不得把我扔了,我小时候的事他都不记得,酒儿他倒记的清楚的很。”
他一提俞酒就想起来了,小时候有个奇怪的爷爷,手里不是拿着糖就是拿着玩具,跟钓鱼一样钓着她走……
想到自己当时的傻样,俞酒忍不住扶额。
那是她为数不多的黑历史,更不想去那个宴会了。
“你们去吧,刚好我也没什么礼物送。”
“别啊。”常博远哀嚎道:“衣服我都给你准备好了”
他献宝一样展开一件旗袍,“我特地找人定做的。”
旗袍是最讲究贴身的衣服了……
闻泽齐眯起眼,“你怎么知道酒儿的尺寸。”
“哪个女人的三围能瞒过我的眼睛~”
常博远说的得意洋洋,很快就乐极生悲了。
“闻泽齐!你和俞酒在一起学粗鲁了!”
闻泽齐冷笑一声,“打的就是你!”
看在旗袍很漂亮,关键是常博远被揍得很惨的份上,俞酒还是松了口。常家老爷子的生日宴很多人削尖了脑袋都进不去,要是让他们看见俞酒这么勉强的样子一定气得牙痒痒。
他们到的时候酒席还没开始,但已经来了很多人,都没坐在椅子上,而是四处找人攀谈。再正常不过的景象了,毕竟来这的人都醉翁之意不在酒。
若俞酒没来,闻泽齐也会去应酬一番,可俞酒来了他就得好好看着,俞酒这一杯就倒的酒量可不能再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