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儿那是胡说,大人都说不清,小儿哪里说得清楚?”
花贵宝着急了,说:“婶子,我会说,红驴绿驴驴。”
江氏和高翠相视一眼,高翠不好意思。
高天意说:“我不喜欢念这个,舌头累。”
花贵宝说:“张嘴,我给你吹吹。”
高翠慌忙走过去道:“不能吹,走,我带你们去看大奔,还有小狗,真是的,要了也不拿走,留在家里吵死了。”
高兆把喜蛋分给香兰,又给金豆剥一个,“这是花花家的,花家有个小弟弟了,不知道会起个什么小名,那个花三爷也是个脑子有洞的人,没准起个古怪名字。”
“红鲤鱼绿鲤鱼和驴,黑化肥花化肥肥化肥和飞。”
高兆把自己装里面了,金豆很喜欢听她念绕口令,她舌头累呀,自此发现,人正常说话是多么愉快的事情。
“板凳宽扁担长板凳绑在扁担上………”
“东边来了个喇嘛腰里别着喇叭,西边来了个哑巴,嘴里吹着个唢呐……?
哎呦!我又不当相声演员,天天练绕口令算什么。
晚上等吴长亮回来后,高兆把金豆交给他,然后闭嘴休息。
吴长亮很奇怪,天天呱唧呱唧的金豆她娘不说话了,咋回事?
突然一喜,莫非是?
抱着金豆走过来,看着有气无力的高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