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英凯说道:“会不会在城外庄子?我看左侯爷有次去了城外。”
“我说你查他家干什么?”陈冬青问道。
“不是让你们不要多管吗?算了,就告诉你们吧,我有个侄子就是我大哥的庶子,不是要娶左侯爷夫人的亲侄女吗?我就打听打听。我是为了我娘,还有我刚出生的妹子着想。这里牵扯到内宅,你们没成亲哪里会懂?妇人们之间,那要是斗起来,啧啧!那可是不见血的硝烟。我妹子那么小,我可得提前做好准备。”
陈冬青了然的点点头,霍英凯却想:那也没必要查安西侯的夫人呀,要查也得查永成伯府。
不过他心里记下,要告诉妹妹,留意安西侯府。
“不过,这事不能说出去,要是外面风言风语,到时朋友没得做!不是因为我要守孝,我自己就出去查了。”
陈冬青拍胸脯道:“三爷放心,我可是连六皇子都没说。”
花三郎忍不住,实在是问个清楚,这会就问了:“我说老弟,我一直纳闷,你如此豪爽之人,为何就和六皇子搞到一起去了?”
“三爷这话说的,啥叫搞到一处?我可不是兔儿爷。我知道六皇子别人都瞅不上他,有时他和我也闹气扯皮,那时我就烦他,让他别理我。但过后又没事了。”
花三郎好奇问道:“那你们怎么熟悉起来的?”
陈冬青想了想说道:“最早吧,大概六七岁,我小时候傻,不知道为何有些人当我面说话我以为是好话,听不懂,惹得人哄堂大笑,大了知道那是因为我外祖父是土官,瞧不起我出身。你说要瞧不上别和我玩呀,和我玩又笑话我。有次祖父带我去宫里,碰到一个被长辈带去的男娃,又说起这方面,气的我要上去打,谁知六皇子先动手了。然后我俩一起把那人给揍了,不过也一起受罚。我觉得他人不错,就一起玩到现在。不过他对我是不错,从没笑话过我是南蛮子。”
花三郎笑道:“不打不相识,不对,应该是一起打别人才相识,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他在家自己琢磨半天,还猜是不是阜阳郡王教孙子和六皇子交好。
谁知就是两个小儿自己玩到一处去,害的他琢磨里面有没有阴谋。
陈冬青不知六皇子也在给霍英桂白呼哪。
“问我怎么和陈冬青玩到一起?我觉得他够朋友够仗义,小的时候我就看得出来。那时我们都五六岁还是七八岁,他和祖父进宫,有个不知谁家的孩子嘲讽我,我气的动手了,谁知陈冬青在一旁帮着我一起打那个家伙,然后我俩罚跪。我觉得他够意思,以后就和他一处玩,他也不像别人,只会巴结我,有时还给我耍脾气,我看他可怜,爹娘不在跟前,我就多让着他,不然你看我让过谁?就是看他为人豪气,值得交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