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孤再不来,指不定九如就得在这水里睡着了。”走至浴盆旁的晏谢客倒是饶有兴趣的看着她的躯体,更将放在边上的那一小瓶梅花精油尽数倒进水中。
“不过孤瞧着好像比之前大了些。”他说话时,那手也覆了上去。
确实如他所想的那样,大了不少,甚至他离得近了还能嗅到一丝奶香,连带着他的眸光也飞快的闪了闪。
“奴倒是觉得还和之前差不多,想来是殿下许久未同奴相见,这才有了错觉。”眉梢微扬的林言欢顺着男人的手站了起来,就连人也顺势像条无骨软蛇缠了上去。
泛着樱粉的手指轻戳了戳男人胸膛处,笑得暧昧而妖娆,“反倒是殿下今夜可要同奴共浴。”
后者闻弦知雅音地将人打横抱起,并将那秋香色帷幔放下,好遮住那一片春色无痕。
门外的季三娘听见屋里头的响动后,微咬着下唇,将那新熬好的药汁重新端了回去。
银辉月色洒满大地,也有不少从那户牖中折射|入内,照得里头花枝剪影影影绰绰。
等过了许久,直到一只其上遍布着艳靡红梅的手臂从里伸出时,那无风自动的流苏惠子也才停了下来。
眼梢间晕染了一抹艳丽海棠花色的林言欢正乖巧的躺在男人怀中,不时喝着他小口喂过来的水,竭尽全力的讨好着自己的主子。
“九如想要回到属于自己的位置了是吗。”如她之前所想的那样无二,餍足后的男人总是格外的好说话,就连她想要的东西都能轻而易举的送到她的手上。
“殿下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可是这一次的晏谢客并没有同之前几次一口应下,反倒是用那遍布着薄茧的手抚摸上了她的含情脸颊,一双不甚清明的眸子中则倒映着她的影子。
“九如可曾听过一句话,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出。”
彼此都是个一点就通的聪明人,自然明白双方想要表达的是什么。
“那么殿下的意思是想要奴如何做?”现在她能重新爬上高位的话只能依靠眼前人,甚至她的所有把柄都握在他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