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若是刑部那边有了消息,本官定然会第一个告知给公子。”手指摩挲着酒樽边缘的林言欢羽睫半垂,似要遮住内里的漆黑寒意。
“如此,那便多谢尚书大人了。”
“本官收了公子的梨花白,又岂有不办事的理。”
此时窗外不知从何处飞来一只夜鸟,等听到声后又连忙扑棱棱的展翅离开,陡留夜色沉沦。
“张兄,你刚才为何要那么说。”等出来后,其中一个友人扯住了张言的袖口,满是不解道。
“因为我怀疑,那人便是绑了寒绯的罪魁祸首。”否则那日的寒绯为何会在见到那人时便失踪,若真是巧合,那么也是否过于凑巧了些。
“你说什么!”闻言后的青年嗓音不受控制的微微拔高,可他很快反应过来的捂住了嘴,视线更不时往周边扫去,生怕他会被那条疯狗的爪牙给盯上。
此时的包厢中。
林言欢吩咐马元将那酒坛子打开后,果见里面塞满了黄金,甚至就连那些金子都是今年新锻造不久的官银。
“大人,那位张公子可真是出手阔绰。”
“若是不出手阔绰些,他以为他凭什么能和本官说那么久的话。”闻言,林言欢忍不住嗤笑一声,继而将樽中酒饮尽,眼眸含笑道:
“听说满月楼里头最近新来了几位卖艺不卖身的小倌,就连那容貌也是嫩得能掐出水来。”
“可是大人。”马元正欲说些什么时,可是在接触到她的漆黑眸光后,瞬间噤了声。
很快,这屋内就站满了那一水的青葱小白菜,其色有清秀可人,山巅上的高山雪莲,自然也有那等妩媚多情者。
“本官听妈妈说你们皆是那卖艺不卖身的清倌可对。”因着先前饮了酒,现在眼梢间晕染了一抹海棠绯红的林言欢正躺在那铺了雪白绒毯的美人椅上,白皙修长的手上还拿着一串晶莹剔透的水晶葡萄。
“若是尚书大人想,奴自然也是愿陪大人春风一度的。”其中一个胆子较大,容貌生得如水妩媚的少年大着胆子出声,就连人也开始像一条无骨软蛇缠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