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想。”
盛喜蓉懒洋洋地回道,虽然神色惆怅,但刚才她确实什么都没想。
说罢,她径直越过叶开回屋收拾东西为出院做准备。
叶开也没多问,去了卫生间将头发吹的半干。
等两人用过早餐,办理好出院手续,开车赶到棕榈社区时,差不多过了50多分钟。
盛喜蓉解开安全带下车。叶开今天没叫司机,亲自开车,他从驾驶座下来,和盛喜蓉一道上楼,去她之前一直住着的公寓。
一进门,盛喜蓉内心的各种小情绪又冒了出来,站在玄关处不动。
叶开越过她径直朝公寓深处走去,头也不回地问:“这里的东西都要搬过去吗?有没有什么不要的。”
“你装的那四个监控摄像头分别在什么地方?”盛喜蓉突然问道。
叶开脚步一顿,回身朝她看来,一时间...没有说话。
盛喜蓉眼角下压,定定地瞧着他,她的‘气势’很强,一点让步的意思也没有。
叶开目光幽深地瞧了她几眼,随手指了四个方向。
盛喜蓉顺着他指的方位一个一个仔细看去,找出经过伪装的四个针孔摄像头,其中一个在挂钟指针交叉处,几乎是正对着床头的方向。
其实她早就知道了这件事,也清楚那几个监控摄像头的视角大概是什么样的,但这时,她仍旧是又气又怒...
她目光倏地一转,死死地瞪着叶开。
叶开也不知是心知理亏还是如何,背对着她,只一声不吭地将衣柜中的衣服取出放进打开的行李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