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很快,他又释然了。
他确实是在欺负盛喜蓉,在欺负一个女人。
他重新覆在她身上...
盛喜蓉闭上了眼睛。
其实整件事发生的过程中,两个人并没有太过激烈的争斗,没有撕咬抓挠,没有涨红着脸怒骂诅咒,有的只是无声的对峙与情感的压抑。
...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了,薄纱窗帘外的天空暗了下来。
盛喜蓉不想面对叶开,她继续侧身躺着,目光从逐渐暗下来的天色落到靠墙摆放着的那副油画上。油画上的盛喜蓉俯趴在沙发上,也正侧眸目光温柔而清明地看着她。
画中的人和现实的人隔空对视...
突然,身后的人速度快了起来,力道一下比一下重,盛喜蓉忍不住低头闷哼一声,喘丨息着轻声说道:“不要射进来。”
叶开这几年应该没有其它女人,他的住所没有避孕套,盛喜蓉不想有意外发生,每一次都会提醒。
...身后的人动作停了下来。
盛喜蓉觉得很累,闭上眼睛躺了一会,她睁开眼准备起身。
叶开伸手,将她重新按回到床上,手臂像坚硬的钢铁般环抱着她,声音沉沉地说道:“在躺一会。”
盛喜蓉被迫躺了下来,她仍旧背对着他,目光虚虚地落在房间一角。那里有一架古筝,被面料厚实的琴罩包裹着防灰,摆放在面积巨大的主卧一角,孤零零的,并不起眼。
这架古筝原本的主人是叶开的母亲,位于那栋郊区的顶楼洋房中。盛喜蓉当年去那套洋房里挑选值得留念的物件交给叶开时,相中了它。
其实不仅是这架古筝,在当时的盛喜蓉看来,房间里的许多物件都有着过往他们一家三口生活的气息。比如被叶母翻阅了无数次,上面有着她详细读书笔记的书籍,亲手制作的小众首饰,叶父用了很久的烟灰缸,储藏间内叶开童年玩过的老款游戏机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