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制作人,因为受太多西洋乐的熏陶,压根就没有融合国风民乐的概念。
安然一句话说出来,那边陈教授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好半天都没说出话来。
卧槽!
我这个饼子是不是有点大,把老头别给厥过去了,这把年纪不好太兴奋。
“陈教授?”
他试着叫了声。
陈教授沉声道:“那行,话我就不多说了,我希望有天看到民乐有用武之地。”
这话说的前后语序凌乱,完了直接把电话挂了。
安然看着电话,半天没反应过来,老头不会有事吧。
突然变这么深沉。
电话那头,陈教授放下电话,在办公室里坐着,眼眶就湿了。
安然的话让他太感动了。
民乐没前途,几乎成了公认,他民乐系每年来学的学生也越来越少。
但陈教授执拗的认为,民乐是大有可为,总有一天会受到市场认可,可这么多年,他一直没摸索出条路来。
安然的水平他是知道的,光凭那首《沧海一声笑》就能说他民乐之光,能把国风歌写这么好听的,也是他碰到的第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