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气得站起身,在地上跟个蚂蚁似的转来转去。
“混账东西,混账东西!”
“这该死的东西,竟然敢拿烟烫他,这该死的混账东西!“
“你是个猪吗?居然让人这么烫,有辱我的血脉,你这……”白衣顿了顿,这才故作淡然的理了下衣领,只是想起来依然恨铁不成钢。
但是想起他似乎记得那一次的记忆,白衣就忍不住有点心塞。
似乎他每一世都有那次在腹中被亲生母亲殉葬的记忆。
一家三口殉葬的记忆。
白衣眼神沉了沉,拳头紧握。
推开门刚出去,正好遇上贺思言上楼。
刚抬头,贺思言眼神一定,随即惊恐的叫出了声“啊啊啊!!!”
“你怎么回事?只是被玻璃杯子伤了手,你竟然伤的这么严重吗?”贺思言快步走近,脸上神色竟然带了几分痛心。
看着他恨不得拉他去医院。
“怎么会这样,你怎么会这样!”贺思言脸色微白,呆呆的看着他,看着满头白发的白衣。
依然是那般俊朗年轻的面容,但一头青丝全白了。
“你的头发……”贺思言低声道。
白衣一怔,似乎这才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