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水月说到这里，忽然一个憨憨的声音响起。
“老师，倒数第一也是第一好不！”
声音刚落，染水月凤目圆瞪，锁定了学堂后边的一个少年。
浓眉大眼，身强体壮，坐没坐样，正扯着衣袍前襟在那里呼哧呼哧的扇风。
真好汉子！这是风兮兮对他的第一印象。
“牛震天！你个完蛋玩意！去年的平均分那么低！你有一半的功劳！”
“拜月教下边一个分会搞邪教那一套，让你去调查取证，你倒好，把人家整个分会全端了！”
“分会首脑百十口啊！你一口气全给弄死了！”
“谁都知道他们罪有应得，可是你倒是留个活口取点口供啊…”
“现在整个拜月教的，看见田里耕地的老黄牛都打哆嗦！”
染水月恨铁不成钢的数落牛震天的丰功伟绩。
风兮兮听得暗暗心惊！
这是个凶人啊，就这块头，估计是这学堂里的一霸吧。
以后得绕着走…
这时一个声音在风兮兮旁边低低的响起。
“嗨！你别听水月先生乱说，谁都知道，那事，老牛是个背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