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你还真是个小机灵鬼……这样我咋遭得住呀！”
凤临毫不犹豫飞了一个白眼“遭不住就继续挨呗！反正这又不是第一次，习惯就好。”
“继续？！！”小丑瞬间石化，随即暴怒“遭罪的不是你，你当然这么悠闲了！”
凤临说道“你也别这样说！之前动手的还是我呢，耗损了一些灵，我还没修养好，就继续赶路，你觉得我悠闲，要不你来？”
“我不来！”
凤临恶狠狠地看着ta说道“那你就别废话了！你以为我徒步很轻松？既然你这么觉得，那你把这个重任接过去？！”
“唯一属于我的灵都从那九只身上转移到你手里了，你不还是赚了吗？！”小丑看着倒打一耙的凤临，说道“你要真想把我弄死，随时都可以。反正我手无缚鸡之力，你可以为所欲为为所欲为，动手的时候千万不要动用自己的力量，万一被我妈的同行发现，你就瞒不下去了！”
凤临的目光便有些复杂，“这么说，你还是在为我着想？”
“那是当然！”小丑微扬小脸，“你找到了药剂，又把那只大家伙干掉了……嗯……虽然我不知道你在下面干了什么，又做了多少手脚……不过看在我们相处一场的份上，我不打算追究，也不想再牵扯开来了！你动手解决那几只的时候，我也没闲着！我抽了点空把一些明显的痕迹抹平了，那些小破绽就放着别管！你现在最先要做的，就是把这管药剂好好地送出去，别再弄其他的幺蛾子了啊大姐！”
“那得看我心情了！”
小丑伸出小手哀求道“别啊！！”
“我都走了这么远的路了，你还不满意？”凤临偏头看着小丑，蹙眉说道“既然你还有别的想法，为什么还不说出来？我又不是一言堂，不让你说出真实的想法。你要真想我做些什么，也不用拐弯抹角地说——反正我不答应还是不答应，我不理睬你你还能咋办？！”
小丑沉默了会儿才说道“……我说了，你又不会采纳，那还有说出口的必要吗？”
“当然有！你不说，难道我和你心有灵犀，能知道你的心理……”
小丑一脸委屈地看着她，凤临便有些尴尬。
之前她还占着这个便宜，压了小丑一回，现在又被自己的话怼了，着实很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