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也算是自食其果了。
何鹭晚硬着头皮道“今天的事就这么作罢吧,此时此地的诸位都是作乐来的,不是寻仇。在下也说过自己并无恶意,希望诸位今后能够好自为之,莫要再冲动行事。”
“是,司觉公子所言,我等谨记。”
一群人乌压压地低头朝何鹭晚一礼,倒是让她忍不住又想多说两句了。
“今日的事你们还是要引以为戒。你们当街争斗,险些误伤无辜,不该!师出同门,本该齐心协力壮大宗门,哪有内斗成患还把矛盾带出门外的道理。”
“司觉公子教训的是。”
何鹭晚觉得这个称呼怎么听怎么别扭,于是顺口纠正“还有,非要带上公子二字称呼我的话,叫我闻墨公子,别叫什么司觉公子,听着别扭。”
“明白了,闻墨公子。”
天夷剑宗的人异口同声喊得这么齐,也喊来了几个过路人的注意。
被目光环视的何鹭晚突然脸红,才意识到自己和一群人仍然堵着街口,颇受瞩目。
“既然没事了,诸位就好好玩去吧。今日当交个朋友,往后若有缘再见,互相点头打个招呼就是。”
天夷剑宗的弟子成队地离开,何鹭晚终于长长舒了一口气。
风谣三人终于找到机会靠近何鹭晚了,赶紧凑上来把她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一遍,再三确认真的没有受伤之后,他们才彻底安心。
“公子您吓死奴婢了!”苏朵泪眼汪汪地扑到何鹭晚怀里,气不过地用拳头打了几下何鹭晚的肩头。
蓝煌别扭地移开眼,却同样为何鹭晚的平安松了口气。
风谣正要说些什么,就听一个弱弱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