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谣跟在后面有些尴尬地一同行礼。
自家姨娘还真是不按常理出牌。
显然,不仅是风谣,就连殷封阙听了何鹭晚的话,也吃了一惊。
不过只一瞬,他就通过何鹭晚的言行和风谣的跟随,对她此时能出现在此地的原因有了推测。
“何小姐请起。”殷封阙虚扶一下。
何鹭晚利落地起身,站得笔直。
殷封阙见状失笑“不必紧张,你是来看望行谨的吧?”
“恩?”何鹭晚一时没反应过来。
然后她才意识到,“行谨”说的是殷封阑。
这个表字听起来……怎么这么别扭呢。
“是,不知他现在如何了?”何鹭晚老实地点头。
“淮章在里面医着,我想我们不用太过担忧。”殷封阙笑笑,伸手示意何鹭晚在他对面坐下“干等无趣,坐下聊会儿吧。”
“谢殿下。”何鹭晚躬身一礼。
她不疾不徐迈着步子走到殷封阙对面的软塌旁,提提裙摆,坐得挺拔。
何鹭晚的举止是第一次这么端正。
殷封阙瞧着她的样子,觉得有趣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