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快结束的时候,韶州边关的急报送到了皇帝的面前。
这个消息引爆了有些沉寂的朝堂,文武百官一片哗然,议论纷纷。
闹匪患的地方是哪儿不好,偏偏是韶州和瑸、褚、淮三国交界的那一段边境。
匪患若是处理得好,四方都能相安无事,但是若处理得不好,匪患很可能会闹出外交矛盾,甚至发展成战争。
文官们埋怨边境驻军无用,武将们碰上这种要动脑子的剿灭也是一脑门子官司。
谁去、怎么去、去多久、拿出什么样的成效,大臣们在朝堂上开始了没有结果的争论。
边境剿匪不是小事,这个皮球踢到谁的脚边,都是个天大的麻烦。
这一来二去争论不休的,皇帝听着也厌烦了。
殷封阑始终没有说话,他听着大殿上吵吵嚷嚷的声音,大臣们无不是以推卸为主。
没有人想在今日朝会上议出个结果来,所以无论大臣们的立场是何,谁都不会主动打破这个平衡,率先触及核心。
大臣们搅浑水的场子,逯巍和太子更不可能发话,逯家也不会有所表态。
殷封阑嗤笑着,出列站定,如一尊不可撼动的战神。
他的声音也不大,却压过了百官嘈杂的议论。
殷封阑向皇帝进言“父皇,儿臣愿往。”
……
何鹭晚从卓虞梵秋的院子里出来的时候,还在想今天的天气真的不错,可以在院子里看会儿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