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时间!这并不是一个火烧眉毛的紧急事态。
略做判断后,何鹭晚转移了话题。
她道“父亲真是博学多识,这一番解释女儿都听懵了,怕是也不好向王爷说明,若是说错了那就是大罪过了。不如爹爹同女儿讲讲,您想如何帮助王爷吧?”
这一番奉承吹得何乾乐呵起来,突然变得亲昵的称呼也让他十分受用,他似乎感觉到这个对何家一直存有怨气的女儿,正被他的能力一点点折服,对他这个父亲渐生崇拜的同时对这个家也复起了一些归属感。
何乾更加毫无保留地说“既然这样,为父就再多说两句。只要阑王殿下愿意与为父合作,将他名下的产业悉数告知,为父自然可以将其中至少半数隐藏下来、做出伪装,然后与兴禄钱庄合作。”
他又道“这次逯巍小老儿安排为父亲自去与那些满身铜臭味的商人们打交道,为父自然不能辜负他的一番信任。笼络来的商人们有八成与为父另有合作,若阑王殿下需要,无论是银子还是销路,这些人都可以派得上用场。”
“爹爹太厉害了!”何鹭晚就差没有双眼放光以表崇拜“这一定是只有爹爹才能做到的事情对吗?”
“那是自然!”何乾洋洋得意着。
看这样子,何乾是许诺给商人世家一些边缘小官,用官籍来换他们的效力了吧。
何鹭晚觉得话套得差不多了,就不再转动发条,冲何乾灿烂一笑道“女儿明白了!爹爹放心,您希望的事情,女儿一定会竭力帮您去办!这也是为了何家的将来!”
“真是爹爹的好女儿!”何乾大喜,越发觉得他今日没有白费口舌。
“只是……”
“小晚还有什么顾忌?”
何鹭晚满脸纠结、担忧道“为了爹爹、为了何家……也为了能得到王爷更长久的宠爱,女儿自当尽心竭力为爹爹办事。可今日女儿回来,发现戚姨娘所居之处屋舍简陋器具破旧,院子里只有一个听用的丫鬟,姨娘浑身伤病还久不得治……”
何鹭晚越说越心痛,拿出帕子低头开始啜泣抹泪“女儿是怕……将来有一日如果姨娘不好了……那……那女儿怕是……怕是也会伤心欲绝……生无可恋了……呜呜呜呜……”
何乾听到这儿哪还能好?就是为了能让何鹭晚好好在殷封阑那儿吹枕边风、帮他收拢甚至控制住殷封阑的心,也不能让她与何家生了嫌隙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