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有用。”她说。

    是自己这一时不适,让她又有精力胡思乱想了么。萧璋怒气冲冲低头,想继续刚才的事情。

    岂料突然五脏六腑拧成一团也似的痛。萧璋倒在一边,身体紧紧蜷缩起。

    陆凝心笑出声来。

    “你,你对朕做了什么?”萧璋喘着气,惊疑地问。

    陆凝心坐起来,直视着他,一字一字道:“同命遂心蛊。”

    “什么?”萧璋心底有冷气升起。

    “同命遂心蛊,先前就藏在这里。”陆凝心将腕上珠串在他眼前晃晃:“如今已在你身上了。”

    “你们不是素日总在背后嘀咕我娘出身低贱,不过一介苗疆村女么?没错,她是苗疆村女,但她的母亲,我的外祖母,却是苗疆最善用蛊的大巫。我娘嫁给我爹之时,我外祖母唯恐我爹欺负了她去,故而用尽平生所学,练了此蛊。不曾想,却是我用上了。从此以后,我活,你活;我死,你死。我身上的每受一分痛,你会受到十分。还不止,但凡你违我心意,这蛊也会发作让你痛不欲生。”

    萧璋已是满头冷汗,起身下床往外走:“胡言乱语……来人,传太医!”

    “你要将此事宣扬出去么?”陆凝心从容整理衣着:“叫宗亲大臣们知道,你这皇帝命悬于我之手,你猜他们会怎么做?他们会不会放弃你,另行扶持萧琅登临大位啊?”

    从她的嘴里再次听到萧琅这二字,让萧璋的怒气无法抑制,“住嘴!”他怒喝。

    然下一瞬间,他便因突如其来的痛楚扭曲了五官。他踉跄两步扶住桌子,指甲在桌面划出深深的痕迹,终究摔倒在地。

    陆凝心好整以暇地走来,蹲在他身前,捏起他下巴:“听话。”

    陆凝心终究还是没见到她的母亲。

    “长公主殿下命,命将罪妇尸首喂狗……”昭狱狱卒伏地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