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长得人模狗样,怎么一句准话都没?
说的这么玄乎其玄,是为了方便别人算账的时候保留余地吧!
白流鱼心中感慨:啧啧,没想古人就深谙解释权的道理,什么话都歧义十足。
对方心眼多的像是筛子,显然不是聊天的好对象,白流鱼打算速战速决:“既然不退钱,那第二个第三个问题要如实回答,否则就要退钱!”
还真不信问不出点什么!
南溪挑眉,手中酒杯晃晃,举手投足间,风情万种,白流鱼觉得他不去竞选花魁真的太可惜,同也想不通,一个搞情报的,为何把自己打扮的如此花枝招展?
难道成为堂主后,还要自己亲自出马,出卖色相套取情报?
南溪第一次遇到对银子如此执着的顾客,目光在白流鱼别致的面具上流连不去:“你问!”
白流鱼问了一个完全不相关的问题:“药星宫来此的目的!”
明明没有接触过,白流鱼隐约觉得这个凌驾于国之上的地方,阴魂不散,到哪都能有它身影。
如今药星宫,说是无冕皇帝不为过,大家都小心翼翼避让,以免惹祸上身,白流鱼是第一个大大咧咧,毫不委婉问出来的人。
南溪越看,越觉得那面具碍眼,想要看看下面是怎样一张脸,才衬得起这胆大包天:“你还真是什么都敢问!”
侍女颇为意外,以前堂主为了完成任务,都是她把人叫来,然后她念完消息就送客,一句话都不会多说,这个东榆的姑娘有什么特殊的,居然让堂主有闲聊的欲望。
“你似乎不是什么都敢答!”白流鱼觉得这价格巨亏,眼中的轻视,展示的淋漓尽致,成为了第一个当面看不起暗阁的勇士。
南溪轻笑一声,这天高地后的他都兜不住,不知她那夫君是怎么想的,娶回来成天收拾烂摊子:“和你们目的一样,也是王族幽冥蛇!”
哎,敌人又多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