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人静静地躺在草地上,看着蔚蓝的天空中一朵朵白云正从她的头前飘过。一阵微风吹来,一片树叶落在了她的额面前,她捡起那片树叶,扶过身来,感慨到:“如果我是落叶那有多好,可以随风飘零,无忧无虑的和大地融为一体;如果我是白云那有多好啊!与大地永世没有了牵挂,自由自在的。多么快乐啊!但是我心里还是会伤感!我又是为了谁陷入这无边界的惆怅中,我的心里还带有伤心的标帜,却无法消藏!”
“树枝上的那个燕子,还在等待着谁?”很快就有一只燕子飞到了它的身边,也很快的飞走了。让我想起了那首《再别康桥》里的诗句: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是啊!也许它不过是它人生中的过客罢了!就这样轻轻地从你的人生中路过,你又何苦为他伤感,为他留念?他不过只是带来你对幸福的向往而已,却不能给你实至名归的幸福!”
夕阳黄昏里,她曾和他一起踮着脚走完那条深长又古老的巷子。原本幽静巷子里也回荡着他们嘻闹的笑声,变的喧嚣起来。她曾羡慕他的才华,她曾依恋他的浪漫、温柔。她曾认为他是一个很懂她的人,他一个最了解她的人,甚至他可以成为她灵魂上伴侣!那时她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可是为什么他要欺骗她?他明明已有妻子,为什么还来招惹她?她不想夹杂在另一个女人的幸福中,她不想成为破坏别人家庭的坏女人。她对爱的要求是独有的、纯真的。她憎恨那些轻易许下爱情的人,她讨厌那些多情沾花惹草的人。正如《红楼梦》中宝玉的那一句话“任凭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独饮。”,她只想要一次可以白头到老的爱情就够了。她内心告诉自己:“她不能和一个已有婚事的人在一起,她会受到自己内心指责。她不能过着担心受怕的日子,害怕他再会喜欢上其他的人,害怕失去他的爱,她让变得庸俗,不再快乐!与其辛苦的爱着,不如痛苦的放手,也许这会让她更加的舒坦,做回真正自己!”
黑夜里她一个人独自垫着脚尖走完了这幽深的巷子。她的内心空虚又彷徨,好像什么都没有了,没有了他的温柔,没有了他的爱护!她一个人苦笑着、流泪着,空荡荡的巷子里徘徊着她一人独响的笑声。
她知道不能她和他在一起,与其以后两个人都会处于痛苦煎熬之中。还不如忘了他,也许是自己更好的选择!只是他给的那份爱情实在是太美好!有时候她好想就那样傻傻的沉静在其中!但是有一种感觉却硬生生的把她拉了出来,和他在一起的时光虽然甜蜜,可是她总觉的缺少了什么。他们的爱情越是甜蜜,她的感觉就是越不安,不踏实,她的心里就越加的压抑。她觉得他给她的爱快要压垮了她,压的她喘不过气来!压的她好像在他的爱里变的麻木!变的没有斗志!
也许这种如胶似漆,缠绵不休的爱情不是她想要的,也许他究竟不是那个他,她日日夜夜幻想的那个人,那个对爱情专一、正直朴素、可以静静地陪她走倒最后的人,可以让她不断对生活,对信仰有所追求的人,让她永远敬佩的人。是一种如茶淡雅的生活,是一种心灵得到归宿的踏实。只是她对他没有了那种感觉,总觉得他们之间隔着什么,缺少着什么,也许她对他只是欣赏,不是爱吧!
问世间谁又没有爱过呢!古有陆游唐婉《钗头凤》,今有林徐之《情愿》。还不是随着岁月像花儿般凋零,一样的尘埃落地,化为乌有!忘记这一切,不就是最好的结束吗?
也许他还会遇到另外一个足以让他疯狂!让他爱恋的人。到了那一天他对她的记忆,也许会比一束闪光,一息风还要少的可怜。她多么希望他也可以忘记她!就如同他们从未相识过,他从未来过她的人生,她也从未走进她的生活。只怪他们不适合,有缘无份而已。何必再延续那些泪点里情绪,继续的再次伤心,再次痛苦呢?忘了吧!让它尘埃落定吧!也不是一番欣然吗?
她抬起头来看着树上的那只燕子依然还在那里等待着。它啄啄自己的羽毛,扇扇自己的翅膀,曾经有多少爱慕者来往它的身边,虽然他们都很优秀,足以让她心动。但她始终在等,因为她知道那个合适她的伴侣,还没有来到。她仍然需要等待!淡然的面对这一切繁花似锦的世事,也只不过是一溪流水长流,川流大海罢了!一事一轮回,都市的喧闹不如乡村的寂静。如火如荼的爱情,不如久伴的长情。喧嚣之后终有孤独的凄凉,希望他也能有自己新的开始,忘了她曾经在他的世界里活过。请让我从你的全世界里过路,也许我也只是你人生中的一个过客,请不要为我伤感。离开在宿命里已经写好,只是迟与早!
望后人永记:人生,宁可孤独,也不违心;宁可抱憾,也不将就。有些爱放手,才是最好的成全!细雨蒙蒙,如丝如缕,凄然而下。暗黄的路灯,微光渺渺暮色已近。乌黑的柏油路上雨水与车灯形成了波光闪闪的虚影,刺目的耀眼。
“滴~”的长鸣声响起,那个辆白色保时捷停了下来。瘦长西装革履的男子走了下来,墨蓝色的雨伞遮住了他的脸,不知道那张脸现在的表情又是如何?远远的灯光里有一女子悠长的倩影,倘若对这车笛声视如无睹般,依然继续慢慢的向前走去。
“鄀兰!”男子喊道。并快步的追了上去,一把拉住了女子的手。
“鄀兰,你听我给你解释!”
“有什么好解释的!”女子用力推开了男人的手。那把原本握在他另一只手上的伞,也掉落了下来。男人紧紧的搂住女子,吻起了她的双唇。
女子又一次的猛推开了他,冷笑道:“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田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