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韩棋还是迷迷糊糊的状态，之后，他就瞬间清醒了过来。
抬眼往上看，司南那张俊美的脸就充斥了他的整个视野。
司南双目赤红，见到韩棋眼睛睁大了很多，双手就伸过去，捧起了韩棋的脸，凑上去亲吻了他的额头。
“司……啊！”
韩棋的力气恢复了不少，但由于被司南压在身下，他也不好使力伤了他。
韩棋用手扯住司南的衣裳，已经隐忍到了极致。
司南的眼神很不对劲，跟平日不一样，这么看着，就像一条发了疯的疯犬。
只想撕碎眼前人。
“司公子……”
韩棋被司南弄得全身脱力，刚搭上去的手往下一捶，也不知怎的就蹭翻了床前熏着香的香炉。
香炉被打翻，屋内的香味也消散了不少。韩棋还不知道自己打翻了什么，忽觉体内窜动的东西停了下来。
司南的手开始不自觉地颤抖，想起自己干了些什么的时候，他都感觉自己没有脸再看韩棋了。
“怎么突然停了？讨厌我了吗？”韩棋的语气还是很和缓，丝毫没有刚被人占了便宜感到难过的样子。
司南攥紧自己的衣料，撇头问：“你不恨我？”
“恨？”韩棋歪了歪头，忽而又笑出了声，“本来一生只有这么短，比起花时间去恨别人，倒不如留大半辈子好好生活。”
“……人皇陛下，您别笑。”司南低了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