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起来啦,一直坐在地上思春吗?」俊宇一把拉起来傻坐在地上的杰,突然间俊宇的头变成了方才那条蛇,又对着阿杰问了一句:「你想要得到她吗?」

    「不,我不想!」

    阿杰下意识地回了一句,面前的蛇头忽然又变回来俊宇,疑惑地看着杰,问道:「你不想起来?那我再把你放下去?还是说你不想思春?以後当和尚吗?」

    「不,不是,你们没看见吗?刚才那条蛇,那麽大那麽长一条……从天花板上垂下来……你们没看见?」

    周围突然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看了看对方又摇了摇头,俊宇凝重地看着杰,说:「你可能刚才撞地上撞的有点严重,我帮你请假,等一下带你去校医室,等我一下。」

    「没事没事…可能我发呆太严重了,坐一下就没事了。」阿杰摆了摆手,扶着桌子坐了回去。

    「真的没问题?确定不用去?」俊宇转身回去,双手撑在桌上,盯着阿杰的眼睛,问道。

    「当然,我会骗你吗?」阿杰信誓旦旦地说道。但连他自己都觉得发呆发到神智不清出现幻觉这种事情实在太扯淡,於是撑着眼睛和俊宇对视。

    两个人对视着、对视着,越对越近,近到可以看见鼻子上的黑头的时候,外面突然响起了上课铃,两个人霎时间分开,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这时阿杰意识到了刚才抓住了一个什麽东西,他打开手掌一看,是一张卡牌,刚好可以藏在掌心,上面空空白白,什麽都没有。

    「这什麽东西?」阿杰把这个卡牌翻来覆去看,背後倒是有花纹,可看不出什麽端倪,正当杰靠近牌,想要更仔细地看的时候,头一歪,昏倒在了桌面上。

    「欢迎你,TheZero,从今日起,你便被冠上愚者之名。」

    阿杰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眼皮却好像还在沈睡,沈重得抬不起来,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又好像藏着一丝丝碘酒的气味,安心却又不安心的矛盾感油然而生。

    阿杰奋力撑开眼皮,入目的是熟悉又陌生的教室,夕yAn的残光柔柔地撒在桌上地上,一个人也没有,好像是放学了都回家了。这一切都如此眼熟,只是黑板上那「战争」两个字,他怎麽也想不起来了。

    「身为第一个被选中的人,你什麽渴望的都没有吗?」

    那两个字突然跳了下来!两个口变成两面大旗,cHa在阿杰背後。下面的部分又变成一匹马,戈又变成了一把似剑非剑、似刀非刀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