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千千,怎么样,我厉害吧!”
牵牛花飘在半空晃啊晃,听着阮幸语气里的兴奋和雀跃。
“再说一遍,我叫晏怀千。”
“小千千,你说连阕那小子在干嘛?他这会儿一定特别不痛快。”
“阮幸,你想做什么?”
阮幸一个打挺从床上坐起,直勾勾盯着半空,咧着嘴道,“他杀了我,但他一定没有一丝愧疚,但是他伤了弟子的心,一定不会忘记我的。想他九霄落玉活了这么久,一定没被门下弟子这般对待过,他此刻一定是在想怎么惩罚我!”
“你就这么想让他罚你?阮幸,你原来这么喜欢被人凌虐?”
“他不会罚我的,”阮幸幽幽道,“你不懂,杀人诛心才是王道。”
说着,阮幸凭空掏出几瓶酒来,举着其中一瓶对着空中晃了晃。
“今儿个高兴,你要不要也来点儿?”
牵牛花往后退了退,摇晃着花枝道,“你见过花儿喝酒的吗?我不喝,你就不怕你师尊来找你?”
阮幸一摇头,将瓶中酒一饮而尽。
“今朝有酒醉今朝,管他作甚?你不喝,我可就喝了。”
入夜,床边横七竖八的倒着十几瓶空酒瓷瓶,阮幸斜斜倒进床内,迷离间感觉房中紫光大耀,还没来得及探查,便昏睡过去。
魔尊不知道,今夜起,他将视喝酒为梦魇。
不知过了多久,阮幸闷哼一声,猛地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