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教训?”梁霄有些心寒了,这个金瑶看起来不是好惹的。
金瑶思虑片刻,断案似的详思良久,才说:“按照明清的规矩,和奸罪可民间私下处置,不必通报官府,女子浸猪笼。”她说完,挪眼看向梁霄,“至于男人,《尚书》有言,男女不以义交者,其刑宫。”
梁霄看向宋戈:“什么意思?”
宋戈手掩额头:“没收你的作案工具。”
梁霄猛地一口气,腿都软了,方要开口,又听到金瑶说:“不过这是之前了,如今这是你们的事儿,如何教训,我听丁文嘉的。”
这话说得,丁文嘉挺喜欢的,梁霄腆着脸对着丁文嘉:“嘉啊,你要不听听我的?”
丁文嘉一脸不愿,只说:“先上去吧,我这人对方怎么对我,我就怎么对人家,她如果客客气气的,我也就客客气气的,她要是还不知悔改,别怪我不客气。”
***
门只开了一条缝,不过里头亮着光,傍晚的太阳泼洒在房间露台上,散射光让屋内也显得熏黄一片。
金瑶双臂在胸.前交叉,靠着门框,颇有些老赖的模样,嘴里操着一口的东北腔:“东西砸了人还这么久才开门,你姓哈?叫哈?”
里头的人似乎只敢开一条缝隙,她声音弱弱的:“不好意思,刚才在洗澡,我姓肖,小字头下头一个月字的肖。”
金瑶回头看了一眼藏身在自己身后的丁文嘉,丁文嘉似低头在念叨什么,金瑶一把扶住门框,继续问:“全名。”
里头的人反问:“什么东西砸到你了?”
金瑶随意瞟了一眼,才说:“花盆。”
“可我这屋子里,窗台上,露台边,都没放花啊,您要不要去隔壁看看?”
“咋还耍赖?”金瑶扭了扭脖子,“要不……我进你这屋子里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