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房门敲了两下,被例行检查的医生从外面打开。
江鹤推门而进,先向权珩打过招呼:“您来了。”
权珩只示意X地点头。
江鹤说完绕到病床前看了看桑亭的伤口,目光在不见伤痕的手臂上一顿。
“淤青怎麽没了?”江鹤疑惑自语,“我记错了吗?”
宋旌云握拳抵唇,忍住笑意。
事实摆在这,江鹤也不再纠结,稍微调了下点滴的流量调节器。
“小二爷有些轻微的脑震荡,大概今晚就能醒过来了,”江鹤道,“您放心。”
权珩轻“嗯”了声,“我知道了。”
“爷,您也近半月没检查了,”他把基本情况记录下来,又看向权珩,“需要我帮您安排吗?”
“不用,”权珩语气平静,“药照开就可以。”
“是。”江鹤只好点头出了门。
“药?”宋旌云耳尖,“什麽药?”
权珩偏眸:“你觉得我会吃什麽药?”
得,这反问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