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通海把阿尔达汉拉起来:“你一定要活下去,你玛珐和阿玛的仇还要你去报,你们叶赫部的仇也要你去报。”
“奴才明白,奴才一定会活下去,我叶赫哪怕只存奴才一人,亦必覆爱新觉罗!。”
“满汉本是一家,我们所恨者唯爱新觉罗而已。我给你起个汉族名字,如有需要你可用这个名字。”
“不是先生赐奴才何名?”
季通海看了看屋外淅淅沥沥的小雨:“春雨虽贵,亦有寒气,陈年旧事,刻骨铭记。你的汉名就叫做陈雨寒吧。”
第二天一早,季通海刚刚睡醒,一个济尔哈朗的家人就找上了门:“何先生,我家王爷请您去一趟。”
季通海猜到济尔哈朗肯定是因为昨夜阿尔达汉跑了的事情找自己:“你等一下,我马上就去见王爷。”
济尔哈朗对阿尔达汉的逃跑并没有放在心上,一个奴才跑了就跑了,但是阿尔达汉的出逃是不是涛功故意放跑的,对于这个问题,济尔哈朗还是很在意的。
“奴才给王爷请安。”季通海给济尔哈朗行了个礼。
“何先生来了。”济尔哈朗很是客气,“本王请先生来是有点事想要问问先生。”
“不知王爷要问奴才什么事。”季通海装出一副懵懂的样子。
“那个阿尔达汉,就是让你们贝勒爷留下的那个奴才跑了,不知何先生可知道吗?”
“跑了,不可能啊。”季通海一副吃惊的样子,“昨日我们贝勒爷才让奴才给他送了一包东西,说是他的伤养好了,可以回到王爷这边来了。”
“你们贝勒爷给了他一包东西?什么东西?”
“这个奴才倒是没在意,好像是一包衣服和吃的东西。我家贝勒爷挺可怜他的。”
“可怜?”济尔哈朗哼了一声,“你家贝勒爷可怜的好啊,送衣服和吃食,怪不得这个奴才会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