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峰陪着她去找铺子,这都城的铺子可真够贵的,动不动就要十几万两银子。
“我们去国公府吧,还没谢谢她呢。”阮小满对陆远峰说道,“我想着她手里应该有铺子,买不起就租吧,最好能租个能住人的。”
但都城这边的铺子一般都是独立的,能住人的那种简直就是天价,几十万两银子,她可舍不得直接买下来。
“你家夫婿我没那么穷,再说人家的铺子肯定不会闲着的,还是不要劳烦别人了。”陆远峰摇摇头。
“也是,那就改天再登门拜访。”阮小满想了想,只好作罢。
“那里还有一家卖胭脂水粉的铺子,我们过去看看吧。”陆远峰伸手一指,前面不远的铺子,看着好像是卖胭脂水粉的。
“嗯。”阮小满点了点头,还真的是,但这铺子看着有很多年了。
铺子很小,掌柜却是很年轻,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在拍苍蝇。
“掌柜的,你这铺子卖吗?”阮小满开门见山地问。
“外地来的?没听说过我这艳珍阁?这些可都是祖传的胭脂水粉秘方做出来的好东西,我可是这艳珍阁的老板,第五代传人了,这铺子怎么可能会卖!”沈万彦骄傲地说道。
但阮小满看了看那胭脂水粉的成色,不觉得他有什么好骄傲的,“难怪没人来买你的胭脂水粉,就这卖相我也看不上。”
“去去去,一边去,不买东西的来捣什么乱。”沈万彦黑了脸。
艳珍阁鼎盛的时候她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都怪自己当初年少无知,总以为有大把时间可以慢慢去学,吃不了学习的苦,结果被现实坑苦了。
他爹得急诊没了,虽然留下了秘方给他,但他这一知半解的水平做不出像样的胭脂水粉。
如此一来,得罪了老客户不说,还因为顾客的脸出了问题而赔了一大笔钱,家里店里的开销差不多把积攒下来的那点家底都给掏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