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病还须心药医,她也是大夫,自然是知道这个理的。
胡敏儿她怀有身孕了,阮小满有几分羡慕。
但她更加羡慕胡敏儿和田七之间的相处方式,他们还是原来的自己,不曾变过。
而她早就忘了自己原来的样子了,是天不怕地不怕还是前怕狼后怕虎?
田七却是误会了,以为阮小满心急孕事,但这种事情他一个大男人不方便说,看来得让胡敏儿去劝劝她才行。
三人凑一块说的自然是医理上的事情,田七去乡镇做的简单的医理宣讲早已经完成了,效果还是有的,因为误食食物药物产生的纠纷少了许多。
有药童来找田七,说是有病人来找他求医问药。
田七这才和阮小满告辞,领着傅采禾离开。
和他们两人聊了这么一会儿,阮小满觉得自己受益良多。
但她只是学着点而已,并不行医,陆远峰大概不会让她当大夫的。
商行的事情他都没有和她说,只是他不在的时候她看了账册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事情。
或许在他眼里那些都不值一提,如此一来他们之间可以聊的事情寥寥无几了。
这偌大的宅子就她一个人,连个可以说话的伴都没有。
然而便是有人可以说说心事,但那人未必会懂她心里所想。
朱翘不懂,她不是那种心思细腻之人,阮小满的肩膀垮了下来。
花园的一角是片菜园地,苦瓜,蒲瓜,豆角,菜心,阮小满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