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尔蒙和冲动给了他勇气,等肌肤挨着肌肤,他是躺在下面处于被动的那个。
陈西是生涩的,甚至是羞涩,江虹负责前戏,负责让他进去,负责让两人大汗淋漓。
他们一直在聊天,江虹没有这个习惯,但陈西太紧张,她自认为贴心地帮忙转移他的注意力,可显然没料到,陈西是个话痨。
普罗大众似乎生来就对他人隐私感兴趣,陈西只不过十九岁,就被荼毒同化了。
“你还是学生?”
江虹不会撒谎,“是。”
陈西的声音还有些抖,“大几?”
“大二。”
“那你是不是只比我大一岁?”在她的潜意识里,十九岁应该上大一。她上大二,那就是二十岁。
“比你大两个月。”
“艹……”陈西骂出脏话。
他进去了。
“别顾着说话,你该动了。”江虹拍了拍他的脸,一张别人应该不会舍得打的脸。
陈西全身紧绷,喉结来回滚动,一句话隔了很久才说:“恭喜你,你睡到了处男。”
老旧的床来回晃动,唯一幸事是不发出声音,就像进入高.潮的江虹。
陈西望着表情有了变化的人,呼吸一下一下越来越重,他被绞着,一句“我能不能出声”还没问出口,极致的快意先抵达,他本能地瘫软下去,埋她脖子里闷闷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