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夭夭看了实在不忍,“前辈,他也不是有心的。你就放过他吧,他一身都是伤以后还怎么特训啊?”
“嗯,这倒是个问题。”邋遢老头转念一想,还真是这么回事,但这个事件可不能轻纵了贺方折,否则这家伙还不知道猖狂到什么地步。
“火云邪神大人我真的知错了。”贺方折有气无力的说道,他身体上几乎没有一处是完好的,血肉模糊肉皮绽开,鲜红的血水把他的身体浸染了一大片的血污,简直是触目惊心。
“你以后还耍小聪明吗?”邋遢老头问道。
贺方折身体的剧痛已经使他到了崩溃的边缘,眼睛里充满着蜉蝣一般的血丝,冷汗在他的额头上聚集,连发出的声音都是羸弱的颤声,“我再也不敢了。”
“只是这样放过你,未免有些偏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就试试下一个项目吧?”
“下一个项目是什么?”贺方折缓缓问道。
“新鲜出笼的,逆流!”邋遢老头阴仄仄的说出最后那两个字。
贺方折没有继续听到他的详细攻略,身体上的疲倦感和伤痛感一致袭来,他彻底得晕厥了过去。
“前辈,你就放过他吧?”桃夭夭看着贺方折那般撕心裂肺的疼叫,自己也是感同身受,仿佛邋遢老头的每一下荆棘条都打在了她的身上。
“丫头你用不着可怜他,之前我都检查过他的身体了,比一般人可是强壮多了加上他有武装能力,你看到的那都是表面伤痕,其实对于他来说不过蚂蚁蛰象。”
即便是他如此说,还是难以打消桃夭夭心头浓浓的担忧。
邋遢老头亲眼目睹桃夭夭那般的忧心,心中已然明白桃夭夭的心只怕早已被那小子勾走了。
夜晚,一簇篝火正烈烈灼烧着干草和木柴。
邋遢老头和桃夭夭各自坐在对方的对面,只不过桃夭夭目光一直流连在贺方折的身上,虽然她已经给包扎敷药了,但是贺方折迟迟没能醒来,她的那颗心犹如水桶一般七上八下。
“怎么丫头,这就担心了?”邋遢老头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