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和世子被惊动了,都赶了来。
远远看见红着眼眶,坐在外头等的江明月,长公主便知,两人这是明说了,且看她面上的关切不似作假,她倍感欣慰,次子一番苦心,不算白费。
“阿月,过来。”
江明月听见长公主这么唤她,有些晃神,踱步上前,她福了一礼:“母亲。”
“以后叫你阿月可好?”
她吸了吸鼻子,乖巧点头,长公主见罢,笑了笑,伸出手摸了摸小姑娘的头,安慰道:“月月不怕啊,里头怎么说?”
“药童说,如今在泡药浴,太医施针。”
在长公主的劝说下,江明月进到隔壁厢房里坐着等大夫出来,她乍然得知这一切,又被易行简发病中断,许多问题都还没得到解答。
长公主见她蹙眉沉思的样儿,至用过早膳到如今不过才一个时辰的时间,也猜到是个什么情况,便唤了她一声。
江明月回过神,才想起面前之人的身份,不禁有些懊恼,怎地在长辈面前还一副神不守舍的模样?忙从椅子上站起来告罪。
长公主无奈,摆了摆手,“我知你这是在担心简儿,都是一家人,无需见外。”
“是,”江明月诺诺应声,又坐了下来,犹豫片刻还是决定问面前之人,“母亲,郡王...生的是什么病?”
长公主抬眸,缓缓道:“不是病,是毒。”
“什么?”她一愣,怎么会?
长公主深吸一口气,“恐怕简儿跟你说过,他与二皇子,如今的太子生的很像,自小互换了身份罢?”
江明月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