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里的人都怎么赚钱?
“再去串几头野猪来可以吗?”言夙想到能卖钱的野猪,虽然价格低了点,可这也是无本买卖。
言夙身上连一身完好的衣服都没有,根本没有“本钱”这东西。
哪怕光线昏暗了些,梁飞都觉得言夙那晶亮亮的目光有些灼人,但听他提起野猪,就是串儿、串儿的,他就觉得遍体生寒——他不是不信言夙的武力值,就是因为亲眼所见他的“勇猛”,心有余悸呀。
“以,以言小兄弟的本领做猎户自是可以的。”
“只是这野猪,总打的话,镇上居民也没天天吃的。”
——镇上居民到也不是吃不起肉,可本就有屠户每日卖肉,猎户也会卖些猎物。所以不论是居民还是酒楼,每日能消耗的肉也就那么些。
以言夙的能力,打野猪不在话下,可卖出去就是个麻烦——说不得还会因他这出色的“猎杀”能力,而受到全镇下辖的猎户们的抵制。
——即便猎户不是言夙的对手,言夙怕也是要吃大亏。
梁飞有心想给言夙说一下这里面的弯弯绕绕,现在他觉得言夙是什么江湖歹人的可能性比较小了,但身骄肉贵、锦衣玉食的豪门少爷?
不论是从他“不通人情世故”的言语,还是一身细皮嫩肉来看,确实是像个高门大户的富贵少爷。
——然而偏生他又极为能吃苦,那刮嗓子的干饼他明显是吃不惯的,却又吃的“津津有味”。
当真是个好矛盾的人,梁飞觉得自己想的都要掉头发了。
言夙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这话说的好好的,飞哥怎么就走神了呢?
梁飞回神,顿时有些尴尬,讪笑两声,忍不住挠了挠自己的脑袋——他除了追踪猎物、神情紧绷的时候,其余时间就容易“深思”。
“先进来休息吧,赚钱的营生也不算一两日就能找到合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