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这反派真不是有那个大病？
殿内陷入短暂的静默，连卢月嬷嬷也没搞懂这是怎么个意思。
江莳年心里那个憋屈……原身一死了之，她甚至连个可以参考的剧情或台词都没有。
夜风透过殿门，空气中隐隐飘来花木芬芳。
此时此刻，对于反派提出的无理要求，江莳年没动，直到她脸上的“血泪”一不小心滴在了晏希驰手背上。
“……”
见人眉宇轻拧，有些嫌恶地收了手，江莳年赶紧往后缩，在彼此间拉开一段距离，然后看着对方接过随侍递来的巾帕，慢条斯理擦着手。
他擦手就擦手，视线却还在她身上，那眼神冷然空寂，却又仿佛在无声嘲讽：不是很有骨气？你倒是撞啊。
江莳年解释过了，也示弱过了，软的不吃？莫非喜欢吃硬的？思来想去，江莳年也不敢真硬啊，这狗男人能二话不说锁她喉，会不会再次动手，把她拧起来往柱子上怼？
刚一想象，脑海中就有画面了，与其这样，倒不如自己掌握主动权。
于是江莳年红着眼眶：“是不是只要臣妾再撞一次，夫君就能原谅臣妾脚滑的事情？”
晏希驰居高临下睥睨着她，眼睫在幽幽烛光中投下一道阴影，不置可否。
如果江莳年像后来那般足够了解晏希驰，就知他在等一句真话。
但就是因为不了解，所以晏希驰此刻静静看着她，对她来说就是死亡凝视。这种掌握别人生死还一副冷冷清清的装逼模样，可把江莳年气得牙痒痒。
然而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江莳年向来能屈能伸：“既然夫君有这个兴趣，那臣妾今夜就让您见识一下，什么叫做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