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也没精力多说,便道:“随他吧。”
得了她应许,萧明彻先入寝房来探过她的额温,确认无异常,这才稍稍心安。
简单洗漱后,就在小院留宿了。
吹灯上榻,萧明彻小心翼翼将李凤鸣环进怀中。
她却只能奶猫似地吚呜两声以示不满,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她像才从水里捞起来一般,身上的寝衣已被汗浸透,似在冒寒气。
萧明彻十分不解:“你今日做什么了?”怎么突然把自己弄得病殃殃。
“数金锭。”李凤鸣嗓音沙哑,吐字不清。
这话说的,活像是数金锭数到将自己累病了似的。
黑暗中,萧明彻没好气地垂眸轻瞪她。
可她浑身软绵绵,完全无平日里那种鲜活神气,这又让萧明彻感觉胸腔里似被一只无形大手拧得生疼。
沉默稍顷后,他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两下。
轻轻的,不含什么非分欲念,像惜花的蝶儿在轻轻点过蕊心。
李凤鸣哑声嘟囔:“喂,我病着呢。”没兴致跟你行那嘤嘤嗯嗯之事。
萧明彻拍了拍她的背:“没要做什么。睡吧。”
他的动作有些笨拙,力道却放得十分轻柔,是保护和安抚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