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整个蔷薇巷里都回荡着住在WhiteRose里的那个摆渡人的惨叫声,引得巷内人人侧目,纷纷推测酒馆内是不是出现了什么变故,让酒馆内为一个Alpha发出如此惨烈的叫声。
“哈哈哈哈哈………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哈哈哈………别……哈哈哈哈……”
酒馆内,度清被绑在一张酒桌上,鞋袜被脱来扔在了一旁,脚边侯勉正恶趣味的拿着羽毛笔不断的挠着他的脚底心。
一边挠,他还一边贼欠揍的说道:“对不起啊——我也不是故意的!毕竟我还要在这幢公寓里住下去,傅穆的话我不能不听!抱歉了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他妈的闭嘴……”度清又哭又笑又怒,黑色的发丝沾着汗凌乱的贴在他的脸颊上,给原本性感的他增添了几分性感。
“不过,他昨天晚上做了什么?你要灭他的口?”侯勉回过头看向吧台处。
傅穆站在吧台后面手里拿着一杯酒,脸上一如既往的挂着优雅的笑容,双眼眯成了两条缝。
“他说了不该说的话。”傅穆只说道。
闻言,侯勉暧昧的一笑:“比如?你俩昨天晚上……”
傅穆眼睛微微睁开,侯勉立马闭了嘴,他可不想被灭口。
胡落坐在吧台前,分外同情的看着正在经受非人的折磨的度清。
对于度清的误会,倒是觉得无所谓,甚至巴不得整个帝国的人都误会了才好!这样,他就可以顺水推舟和傅穆将生米煮成熟饭了。
话说,傅穆之所以这么生气算是……脑羞成怒吗?
想着,胡落撑着下巴暧昧的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男人。
一旁的菲尔则担忧的看着正在侯勉手上遭受“非人折磨”的度清。
他不太清楚度清究竟做了什么让傅穆先生这么生气,但度清先生真的太可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