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显然比来的时候轻松得多,几人就闲聊起来。
“郡主,怎么听说您和那定边将军走得还挺近?”樊星嘴里咬着一根狗尾巴草,一幅懒洋洋的样子。
“喝过几次酒的交情。”魏承欢勒了勒缰绳,身下的马儿走得更稳了些。
樊星拿掉嘴里的草根,“郡主喝酒,竟然都不找我和江遇作陪了。呜呜呜......”然后又看着一旁面无表情的江遇,“你说说,咱俩是不是失宠了?”
江遇“......”
听到樊星的“控诉”,魏承欢有点想笑,“回了北城,我那坛子梅子酒你俩便喝了去,可别说北城郡主苛待下属。”
樊星惦记那坛梅子酒好久了,眼里直放光,“谢郡主!属下为您刀山火海,万死不辞!”
魏承欢轻笑出声来。一路上听着樊星讲北国的奇闻逗趣,倒也并不无聊。
行至中午,江遇拿出干粮递给魏承欢,樊星则去河边舀水。
此时正是日头毒辣之时,晒的她脸颊微微发粉。
一安静下来,为什么就会想起他?
魏承欢摇摇头,他日相见,恐怕只有沙场了吧?
一边想,她还随手捡起一旁的细树枝,随手在松软的地面上画着。
另一旁的江遇与眼前的玄袍男子四目相对的时候,不禁转开了视线。他也说不清为什么下意识的想要避开那道视线......
江遇正想去告诉魏承欢,却被这人按住了肩膀。只见那人朝魏承欢缓步走过去。
魏承欢想的正出神,丝毫没有察觉身后已经来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