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呢？”
陈阳从身上摸出一个牛皮信封，推到她面前。
“这是样品！”
捏过牛皮信封，顾西盼缓缓抽出里面的照片。
很快，唐墨沉的侧脸，就出现在她的视线中。
他注视着前方，下面隐约露出半边肩膀。
看样子，照片应该是从车窗外偷拍。
如果仔细看，还能看出四周车窗的轮廓。
不过拍得很清楚，哪怕是不熟悉的人，也能一眼看出那是唐墨沉。
顾西盼的眼睛里，现出几分兴奋之色。
手指微合，捏住照片抽出来。
然而……
照片却只有这一部分，另外一部都是空白。
剩下的几张照片，都是如此，图片暴露而暧昧。
然而，没有人脸。
顾西盼脸一沉，抬手将照片摔到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