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向裴助教道歉!”钟铃命令道。
晋向北的小脸上,没有丝毫胆怯,反倒是不屑地斜了裴云轻一眼。
“凭什么?”
不等钟铃开口,裴云轻已经迈步站到晋向北面前。
“你叫我花瓶,又凭什么?”
晋向北锐利黑眸迅速打量她一眼,“漂亮而无用,不是花瓶是什么?”
这丫头,果然还是和以前一样毒舌。
“漂亮我同意,无用的话?”裴云轻轻挑眉尖,“听说你在曾经的部队是女兵中的散打冠军,不如……我们比比?”
晋向北看她一眼,“我怕把你打伤。”
“放心,打伤不用你赔。”
“好!”晋向北后退一步,“那你先去衣服。”
在晋向北看来,裴云轻身上又是大衣又是裙子,赢了也是胜之不武。
“不必!”
裴云轻抬手脱下身上的大衣外套,露出内里早就套好的训练装,顺手拉开裙子一侧的拉链。
知道今天要来这里,她早就把衣服换好。
只是刚刚去墓地不能太随便,所以在衣服外面,套上大衣和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