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卓然的态度异常冷淡。
“那不就得了？既然没有，还怕我偷听么？”
卓然微微一笑，不想和她理论，回到刚才的话题：“只是找到可疑身份的人，和我猜的一样，这件事只凭邱叶自己做不来，有个女人在帮她们。”
“哦？真是稀奇，居然会有女人帮他们忙？”
“嗯，”卓然盯着乔若琳的眼睛说，“是一个身材和差不都的女人。”
乔若琳吹了口气：“老板该不会认为是我帮忙的吧？邱叶拿刀刺伤过我，我可没那么大度，再说，我和他们又不熟。”
卓然脸颊僵硬地笑了起来：“我没说怀疑，不用那么紧张。只是突然感觉，我越来越看不透这个女人。”
乔若琳倏然睁大眼睛：“好端端的，老板何出此言呢？”
“的人皮面具哪里来的？”卓然突然问道。
乔若琳猛地怔住了，她不太自然地拧了一下身子，随后说：“之前不是说了么......在人皮面具公司......”
“自己说着都感觉不自信吧。”
两个人毕竟在一起时间久了，乔若琳也算熟知卓然的行事风格，他不怎么刁难人，问出的问题基本都掌握了一定的证据。
略加思考后，乔若琳选择坦诚相待：“老板对不起，之前骗了，因为这个问题实在微不足道。”
“微不足道？”卓然提高音量，“目前为止一共出现的四张堪称换脸的人皮面具，已经惹出了多少麻烦事？还觉得这件事微不足道么？”
“老板，我......”
“算了，出去吧。”卓然别过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