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作业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一个人写作业。
于是苏羡予就抱着睡衣急匆匆地去洗了个澡,从浴室出来之后就非常熟稔地爬上了周屹的床,装模作样地关怀道:“哥,你睡着了么?还难受么?”
周屹:“你别这么抱着我我就不难受。”
躺在周屹身后一手穿过他的脖颈,一手揽着他的腰,又一腿搭在他大腿上的某人非但没有松开他,反而把他抱的更紧了,轻声说道:“我抱着你你能暖和点,这样好的快,乖啊,好好睡吧,睡醒就好了。”
周屹先是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后又翻了个身,把苏羡予枕在他脖颈下的胳膊收了回来,把人抱进了自己的怀里,低声说道:“睡觉!别再乱动了,再乱动你就起来写作业去。”
苏羡予在周屹的怀里找了个比较舒服的姿势,又把不安分的腿架在他的腿上,才乖乖的应了一声:“哦,不动了,哥晚安。”
周屹在他发丝上亲吻了一下,“阿予晚安。”
一夜无梦。
但苏羡予这一觉睡的实在算不上舒服,大概是因为周屹吃了退烧药的原因,所以他后半夜整个人都变得跟个火炉一样滚烫,热的他几次想把身上的被子踢开,但几次都被周屹束缚在他滚烫的怀里了。
天性被压制住是一件很让人难受的事情,但如果这个人是周屹的话,那就当他没说过这句话吧。
苏羡予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先试了一下周屹额头上的温度,也不是用手试的,他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伸进周屹的裤子里去了,所以暂时没空去试额头,于是他就把自己的额头贴过去试了一下,所及之处温凉如玉,已经退烧了。
苏羡予松了一口气,到底还是已经长大了,不再像小时候那样脆弱到持续性发烧了。
然而他刚松下一口气,就听见周屹哑声道:“小流氓,你的手摸够了吗?”
别瞎说,我没摸,我只是把手放在你屁股上而已。苏羡予转移话题,“你好点了么,还难受么。”
周屹:“不难受了,已经不烧了。”
虽说周屹的身体已经不再像小时候那样弱不禁风了,但也还是因为小时候经常生病坏了身体的根基,又加上他做了一个心脏的手术,身体上难免会留下一些后遗症,所以他的身体素质较常人来说还是差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