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夜说着，反应过来，盯着连擎，“你在打听火神的下落？
你既然想知道火神的去处，为何不去问小欢儿？
火神是她的师父，一向对她宠爱有加，火神若是没有灭道，知道她归来，怎么都应该去见小欢儿，你何故又来问我？
难道，他未曾来找过你们？”
连擎嗯了一声，“上神境所有人，都不曾出现过。”
“那池楽呢？”
昭夜眉心一皱，问道。
连擎瞥他，“李乾没告诉你？
星盘大阵开启之后，你闯入其中，想用命换大阵停止，池楽想救你，我和欢儿，用了大半的神力，促使大阵继续启动，保存你我等人，但你也知道的，丧失大半神力，会变成什么样？”
他们本就活得太久，不知何时会羽化灭道，只不过是靠着神力支撑。
池楽用去大半神力，便会掏空本源，直接走向灭道。
昭夜不知该作何反应，默然良久，道：“他，灭道了？”
连擎嗯了一声。
昭夜没有追问具体时间，神色说不出是高兴还是生气。
“我实在不知，我现在该笑还是该哭，我、池楽、风居无三人，挣了一辈子，我和风居无从前都看不惯池楽，认为他白捡了便宜，坐上天道帝君的位子，原想着我们三人之中，他是最有福气的，却不想他走的最早，还是以这样的方式。”
为了救他……昭夜忽然觉得有些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