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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付诸行动。”
“太子殿下想要我用何种行动来报恩？”
“这以后，是不是就没有限制了？”萧衍问。
“什么没有限制？”青鸾不懂。
“第三次之后，就没有限制了吧？可以随便有第四次，第五次，可对？”
青鸾：“……”
“是不是？”他又问。
“理论上是这样的。”
萧衍微笑。
青鸾感觉他笑得很不怀好意。
“我说，太子殿下。”
“嗯？”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觉得这炼妖壶变弱了许多，咱们是不是可以再试试，破壶而出？”
萧衍点头：“后退。”
青鸾后退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