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主河道对岸,这就有些麻烦,麻烦在那几头牲畜身上。。
河道较宽,水流较急,而且还深些。几头牲畜直接游水过去,可能会有危险,况且也试验了,无论怎么拉拽推,这几个大家伙屁股后蹲,来个千斤坠,死活就是不肯下水。
云清拿出荆棘刺,岱看到,吓的脖子一缩,启和追莘倒是马上明白了她的用意。
云清也就试试,牲畜的皮那么厚,真不一定扎的进去,更何况,一蹄子蹬过来,扎的人还有可能有生命危险。
就算扎上去了,那么大的家伙,也有可能药劲不够。而且就算麻醉了,木筏能不能撑得住还是问题。
试又不花钱,实在运不过去也没事,直接放空间里带回去。至于其他人看到是不是惊到掉下巴,已经不能考虑了。反正让她放弃云千里,那绝对不行。
一听要拿这个荆棘刺扎牲畜,族人赶紧阻止云清亲自干这个事。他们干就他们干,云清强调了一下他们站的位置,扎的位置就是屁股了。说清楚了,这才先从驴开始试。
别说,这个荆棘刺长得还真是坚硬,尖端又很尖。族人力气大,扑哧就扎进了云千里的左屁股上,傻驴立刻抬了抬头,后臀激灵灵扭动了一下,估计跟蚂蝗叮一下的感觉差不多。
没有狂暴起来,这就好办。
一分钟过去,云清笑了,这家伙后半身子有点失衡。
有用,
再接再厉,四肢上面各扎一下,果然,又一分钟后,这傻驴啪唧一下坐地上了。眼睛看着云清,看起来颤巍巍的,好无辜。
云清心理就有点不落忍,寻思,别留下啥后遗症,那就惨了。
几个壮汉上手就把驴子抬木筏上了,驴子不够重,土著力气又大,就这么办成了。
上去两个男青壮,不敢多上人,怕筏子扛不住。筏子还真下沉了好多,水都摸过了筏子。看的云清胆颤心惊,后悔让云千里上去,还有那俩人呢,太危险了。
云千里也吓得偶啊、偶啊的直叫唤,脑袋摆来摆去,叫的云清眼泪都快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