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看着那几堆东西,眼睛就是一亮。
追莘说,那堆食物可以让自己去拿?本来不想干那事儿的,只想明着取。可现在,她,她给自己机会了,云清心砰砰直跳。
怎么办?如果是直取,一旦人没治好,那自己想要石头的心也彻底暴露了,再想办法拿就难了。
支愣耳朵等了一会儿,发现房门外没人。做贼心虚的人,开始轻手轻脚的走到那堆食物旁。
云清在这堆食物里,扒拉扒拉。一目了然。
果然不可能藏在这。再支愣耳朵听听,周边没人。又蹑手蹑脚走到工具跟前。
这东西有点多,还容易搞出声响,云清就更加小心了,这都是平时日常使用的工具,摆弄完,还得回归原位。等摆弄完这些,云清觉得时间好像过了很久。
然后她又挪向那堆皮毛,这回心跳的更剧烈了,因为她认为最有可能藏东西的地方,除了对方身上,那就可能在这里了。
话说她为啥没一上来就直奔这堆毛皮来呢?绝对是她此时脑袋秀逗了。
没胆子干坏事儿的人,第一次干坏事,身体不太受控制,脑袋就容易血液上头,有点懵登。
云清感觉腿又抖起来了,但她手没停,干啥呢?翻一块毛皮,不自觉的就给人家叠一块。一直翻到最后一块,就见底下放着几个占卜龟壳。
所有龟壳都拎起来倒倒,没有,毛皮里也没藏着。有点失望。不过腿竟然没那么抖了,上头的血液也开始回涌了。
云清拎起龟壳,看上面的符号。竟然与鹿族的非常相近。真是奇怪,看来应该传承同源。可占卜的方法又明显不一致。到底是怎么流传下来的?而且还分散到各地?并且,这些各地的部落,很多都没有任何相通?
一大串的疑问,涌上来。不过云清摇摇头,这肯定涉及更古的年代,想挖掘真相,那是不可能的事儿。
放下龟壳,刚拿起那个还没叠的毛皮,岱的声音从背后传出。
“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