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谷地青苗全部长了出来,此时得要压青苗,这是要促进根部发育,壮根。
这就比较简单,云清叫人找了一个圆木,要晒的比较干的那种。两端直径尽量相差不大,取了一米半长,两端挖槽绑上长绳。
接下来就全靠人力,将绳子套在双肩上在前面拉。三十亩地,几个人轮换着来。
现在还不用浇水,所谓旱谷涝豆,谷子真没那么娇气。
狩猎队伍还没能给云清逮回一只活母鸡,不过却给云清带回来一个意外的惊喜。高兴的她拿了十个地瓜出来奖励。
不提族人有多高兴,对地瓜多好奇,对云清随意变出东西感到有多奇妙。单说云清得到的这个惊喜。
四蹄带毛动物,长耳朵尖尖,一双丹凤眼,嘴巴细长,冲云清呲着大门牙,好像在傻笑。身长一米五左右,肚皮白,其余部分棕黄色,脖子上面是短鬃毛。尾巴细长一甩一甩的。
这特么就是一头驴啊!
太熟悉了,小时候家在农村,父亲上班,母亲种田,就赶了一头小毛驴。
太亲切了,看到它,就想起小时候,自己骑在驴背上的兴奋感。摸摸胳膊,似乎还停留着一种小异样,这是因为曾经被自家温顺的驴子,莫名其妙在胳膊上咔嚓啃了一口。
秋冬季,隔着衣服没任何伤口,但吓了一大跳。从此我就知道了,驴子,也是有小脾气地。
现在看这头小毛驴,也就一岁口不到,还有点萌萌的可爱。眼睛湿漉漉的,就那么望着云清。可怜的驴孩子,脖子上还栓着一条绳子。
云清从空间中拿出一些谷子,放在手上。
这小家伙居然吭哧吭哧的走过来,看看云清的手,突然低头伸出舌头一舔,就把谷子舔到嘴里,嚼来嚼去。
这过程把云清给吓出一身冷汗,感觉自己的手指都有点不是自己的了。
幸好,幸好,这还是个单纯的驴孩子,妈妈没有教他不要吃陌生人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