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海剑宗乃是身法立宗的文景巨擘,瞬身剑客又是手握太虚玉盘的世间第一行踪难定之人,即使宇文轩真的有杀人夺宝的意图,也断然不可能就这样被抓住。”
“当晚在场修为最高之人不过是左相陈绍介的护卫陈维,宇文轩手握太虚玉盘完全可以做到来去自如才是。”
“而这就牵扯到了第二个疑点。”刘昶熙又缓缓伸出第二根手指,“孤特意派人前去查探,根据在场的护卫所说,宇文轩被擒之时乃是意识昏迷,并且他的身上并没有太虚玉盘。”
“太虚玉盘本就是天地仙宝,外力难侵,一般瞬身剑客都是将其悬挂在腰带之上方便使用,就如同你现在一样。”
刘昶熙指了指张子期,此时太虚玉盘正如同其所说挂在他的腰间。
“闻名天下的瞬身剑客不远千里杀人夺宝,却不带自己的仙器,这显然是一个大大的不合理。正巧孤的探子又打听到了图南国有密探深入东南军大营刺探军情一事,被范子瑜副统领和严阔大将军发现后还能使用仙器全身而退,那仙器显然就是太虚玉盘,而普天之下能够使用太虚玉盘的,除了宇文轩的师父张悬以外,便只有宇文轩的师弟,太虚玉盘所选定的另一个主人,张子期。”
“这就更不合理了,你是被你师父张悬亲自逐出师门的,又怎么可能带着宗门秘宝前去一个与文景国八竿子打不着的东南军刺探军情呢?”
“然后便是最后一个疑点。”
“左相陈绍介,为何会如此之巧地正好出现在了案发现场,又作为第一人证,越过了父皇陛下直接下达了战争召集令呢?”
“孤调查了一下,左相去往吴城的计划乃是临时起意,一日前刚刚决定,第二日便马不停蹄地赶往了吴城,然后便出了这档子事情,这未免太过巧合。”
刘昶熙突然停顿了一下,笑着望向风晚秋。
“其实话说到这里,答案已经非常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