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值班医生不在，只有一名护士。
护士把林南星扶到病床上，给他倒了一杯温水：“医生刚刚有事出去了，你们稍等一下，我去找他。”
说完，她匆匆地跑了出去。
林南星把枕头放在腰后，坐着休息。
他嘴唇变成了淡白色，额头布满了冷汗，发丝紧紧地贴在脸上，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霍德尔眉心微蹙：“很痛么？”
林南星捧着水杯，小口小口地喝着：“还好。”
这么多年病下来，其他没什么长进，耐痛能力强了不少。
“哪只脚？”霍德尔问道。
林南星愣了下：“右、右脚。”
霍德尔伸手卷起他的裤腿，踝骨肿了起来，连着脚背都一片红一片紫，看着十分渗人。
他眉头皱得更紧了，小心翼翼地碰了下伤口。
他的手指很冰，覆在脚踝上恰好减缓了肿胀的疼痛。
林南星舒适地眯起了眼，直到手挪开了，他才发现霍德尔神情严肃。
“我皮肤比较容易青紫，可能会有点难看。”
林南星弯腰看了看伤势，是挺恐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