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沐阳嘴角微微上翘，然后道，“现在，可以说说，是谁了。”
莫昙沉吟了两秒，“上古遗迹，是否知道？”
唐沐阳眼中，闪过一道光芒，“来自某个上古遗迹？”
莫昙点头，“就是猜的这样。”
唐沐阳恍然了，在上古遗迹中，可能存在上古时期的强者，这他倒是知道的，但之前却没有想到这一茬。
不过，他打量着莫昙，一副怀疑的语气，“上古遗迹，那是上古强者所留，像这样的也能算是强者？”
莫昙顿时遭受暴击，眼睛都瞪圆了，差一点就忍不住吐血。
唐沐阳轻笑了一声，“不要这么看着我，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
莫昙呼吸急促了些，然而作为王境初期强者，却被半步王境重伤，连自己的命都无法掌控，他完无法反驳。
在深吸了几口气后，他体内混乱的气息，才稍微平复了一些。
唐沐阳问，“沉睡之前，是什么境界？”
“王境中期。”莫昙道。
唐沐阳撇撇嘴，“原来才是王境中期，在上古时期，肯定也蝼蚁一样吧？”
莫昙无言以对，犹豫了一秒，还是忍不住，“如果我的修为恢复了，……”
唐沐阳打断，“可惜，没有如果！”
同时他也是有些庆幸，不然的话，现在的结果就完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