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毕,可见那现场是几家欢乐几家愁,那满嘴肥油的苍老男子,带着一抹J笑缓缓走来,念念有词:「判好!判好!」,说完,审视我一番後,收起笑容摇摇头,领着官吏走了。
啊~~所以咧??不给我小费吗?
看着所有人散去,只见上轿的上轿,上马的上马,看着身穿绿袍的男子也要走时,我赶紧揽下了他,并问道:
「不好意思?我该怎麽回去?」。
「您??是在善谑吗?你的工作还没结束吧,你都给人家的坟挖了,还不弄好,不怕惹事啊!」,他不耐烦地说。
「不是啦!这??荒郊野岭的??我等等该往哪走?」,我说。
「你是真的脑袋被撞坏了?等等往这儿走,大约一里路就到城下了,记得!要把衣服脱还给我啊!」,他话一说完,头也不回的朝他指的方向坐马车走了。
我只得愣在原地不知所措??荒郊野岭都是坟头,无情生Si离相别,凄凉余音上坟头。望着坟墓内,感叹我到底身在何处?又该往哪去?边填边落泪,实在太过真实,不管是眼前所见,亦或是触感,这都不是梦,我实实在在的...来到古今中外。依旧不确切我身在何处,期望不是战国时期都好,边填土边看着身子,想从身上找到些蛛丝马迹。
记得历史曾教过,会身穿红袍官吏者,为宋朝,由五德终始说,宋朝为火德,所以目前有可能我所处的统治者,是宋太祖,这也表示,我人是在??东京汴梁?
我是个官吏吗?我记得有人刚刚称我为仵作,但关於仵作的记载很少,看来,我只能见机行事了,苦了??没有手机的时代??我怎麽活啊...。
填好坟後,我双手合十,愿Si者安息,嘴边念道:
「恩怨何时了,放下心头恨,随风自在去。」
我是该回家去了??。
家??对啊!我的家在哪?等等进了城,我怎麽知道我家在哪呢?哎呀~我拍了拍额头,这事我怎麽就忘了问,Ga0啥啊??算了,先走再说吧,过了中午可就不妙了。
顺着那位大叔的指点,我背着工具往城里走,一望无际的平原,交错生长的树丛,没有高楼大厦,没有任何车水马龙,只有被马车压出的车辙,还有带着h沙滚滚地凄凉之风,只怪老天玩笑开得太大,我的心情依旧没有平复,目前反倒很好奇我现在是几岁?样貌长怎麽样?我在这时代Si亡会回到现代吗?脑袋不停脑补每一个可能和疑惑,看看长满厚茧的手,似乎没想像中苍老,至少有个二、三十岁吧。
最後我来到了一处交叉路口,没有任何指示,记得古装剧不是会在石头上刻出地名,怎麽跟我想的不大一样,这下麻烦了,我该选哪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