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说到这些,叶诤迟疑了一下,南烟看向他,平静的说道“但说无妨。”
叶诤叹了口气,便将这两天他的手下在民间探听到的那些流言蜚语告诉了南烟。
一听这些话,南烟的脸色又沉了下去。
她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所以,民间已经有人知道,当初司慕贞是因为爬床的关系,被本宫抹去了宗谱上的名字,强逼她入佛门的?”
“是的。”
“所以,那些老百姓都认为,她恨本宫。”
“……”
“也恨在这件事上,完全没有帮助她的顾家和司家。”
“……”
“所以,真觉寺事件,是她故意引得人去围观魏王和期青相会的场面,引得流言四起,来报复顾家,也是报复本宫?”
叶诤说道“至少,如今的流言是这么说的。”
南烟想了想,又说道“老百姓,也都相信?”
叶诤苦笑道“愚民易弄。”
南烟冷笑了一声。
所以有的时候,掌握权力的必须得是经过科举,经过层层筛选提拔的文人,毕竟看的书多一些,见识也多一些;而那些每天只生活在自己一方天地的人,见识浅薄,听风是雨,这样的人,如何能委以重任?